梅先生的收藏册里,有特别珍贵的四件套——纪念章、纪念封、明信片、排片表。“当时纪念章、纪念封、明信片三样东西都是特意跑到上海影城排队买的,排片表是送的。”梅先生表示,这些珍藏的纪念封只在前三届和第十届的时候推出过,“第三届的信封还是后来上海影城业务科领导送我的,那是第八届电影节售票的第一天,我去影城给大家看我的收藏品。影城的领导十分震撼,‘你还缺个纪念封,我送个给你!’”饰演大婶的廉惠兰(《杀人回忆》、《82年生的金智英》)则更胜一筹。丈夫死后,大婶确认了尸体,独自一人时,她没有笑,而是哭,这哭是悲伤,不是悲伤丈夫的死,而是悲伤自己过往的人生。这哭又是解脱,家暴恐惧彻底消失,人生将有新篇章,因此解脱中含有浓烈的喜悦。廉惠兰在处理这场戏时,将观众惯性思维中的笑,用非常隐秘的方式嵌进自己的痛哭里,演绎出了相当复杂、幽微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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